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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犁吟草尾声(7) 2 019年 1月 22日

拉犁吟草尾声(7)       2 019年 1月 22日      
邓元资      
己亥自题
问我何人也?草野拉犁人。
生辰八六载,艺苑二七秋。
友朋通四海,吟咏诗千首。
漫漫人生路,悠悠岁月惆。
随缘心不变,入世常自勉。
(妄作偈语,未从格律)
1.20

记住乡愁
背井离家远,飘蓬万里鸥。
牛衣耕莠亩,戎马戍边畴。
迁客何幽怨,故人休怅惆。
可怜游子意,默默诉乡愁。
1.6

留与儿孙
两袖清风德不孤,安于平贱爱吾庐。
尚存百影诗千首,更与儿孙一室书。

感恩亲友
沉浮折转似轻松,脱困非因一点红。
风雨征程谁助我,亲朋永记暖心中。
                       1.3
秦政难改
苦秦久矣这些年,国族皇亲只为权。
谎说官民无贵贱,赵家黎庶两重天。

时事小议
老狼出手忒惊魂,小试牛刀变换频。
鹬蚌相争渔得利,偷偷乐也数烝民。

《告台湾同胞书》发表四十周年
卌载匆匆过,言犹在耳边。
共和资诡辨,鸡与鸭空谈。
可叹民心丧,徒嗟岁月淹。
恩仇何日解,再看几多年。

卜算子•读杨老《耄翁游记》
万里记行踪,万种风情窈。万缕情丝织锦章 ,视野多宽浩。    越国寄悲怀,璀灿英伦貌。亲见亲闻感悟新,秉笔衷言妙。(或:更著清平调)
1.18

外一首•寄德健老兄兼呈明顺吟长
廿年交往谊殊珍,立雪南楼共一薰。
一叶知秋情未了,麓山湘水两知音。1.19

成纯赞      
读史
逐廘启争斗,不改此江山。金陵王气消长,泪渗剑光寒。王浚楼船东下,符帅投鞭夸口,海屋记桑田。兵火兴亡史,简牍血斑斑。    荣枯事,官家笔,总欺瞒。成王败寇,指鹿为马撰谎言。虐政嬴秦膜拜,社鼠和珅显赫,转眼尽凋残。鉴古通今理,求索敢偷闲。

彭明道   
点评《拉犁吟草尾声》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几个老朽,一不会赚银钱,二不能当委员,三不会打牌,四不会钓鱼。干什么打发日子呢?码字。
邓公为了《野草》,十数年如一日,呕心沥血,一无劳务费,二无加班费,反要倒贴。《野草》十余人,一无名二无利,居然坚持十数年,写下数以千计的诗词。诗词工拙不论,雅俗共存,然多为时代痕迹。亦足自矜矣!狗年秋,邓公身体欠安,乃公议由陈建兰女史接手。重发生机。但邓公履险如夷,诗情不减。每有所感,辄韵之。成兄与我,则感佩不己,搜索枯肠,不辞浅陋赓和。邓公则再贾余勇,命之以《拉犁尾声》辑之。余尝以之与牌桌翁媪、广场舞婶度之,情同一理,皆自乐也。今不惴浅陋之讥,献芹与三五同好共乐,乐何如之?知其味者,尚祈一哂耶。
彭明道识  时在2019元旦。

彭明道
文革中有《五七指示》,全军围海垦田,浪费人、财、物力无数。重游烽火角基地,满目荒凉,犹忆牛田洋之痛,诗以记之。
荒唐圣旨动全军,围海屯田百万兵。
十里滩涂沙作坝,三更苦战梦犹惊;
牛田洋上冤魂杳,烽火河边壮志冰。
老去重游多感慨,千秋功罪待谁评?

按:当时广州军区在南海围海垦田基地有:41军牛田洋(后接烽火角),42军白藤,47军洞庭湖,55军徐闻,宣传垦田数十万亩。1968年牛田洋台风海啸,部队死伤无数;白藤己划为珠海市内风景;烽火角则一片荒凉冷戚。1970年成立 之“生产师”,后视为“林彪罪行”,全部撤消。余其时受迫害下连队改造,恭逢其盛。劳苦之状,历历在目。今日重游,感慨万千矣!,1.20

邓元资   读彭公诗恭和一律
(未定稿)1.20
主公决策令三军,抗美援朝百万兵。
鸭绿江边涛  吼,上甘岭役鬼神惊。
共和国里伤元气,金氏庙堂刮忤风。
梦里依稀慈母泪,殃民祸国几人评?

明道复示:邓老你好!很佩服你的诗情汹涌。读完一稿,又读二稿,一直在想,这个事怎么写才得体?这场战争,不是“围海垦田”可以比拟的。后者几乎没有争议,错到底了,官方也不敢再提了,大概现代人大都不晓得曾经有过这样的荒唐事,也不敢说“5,7指示”怎么伟大之类的话了。而前者不同。它在官方的语系中,还属于“光荣、伟大”的范畴。要写它,正面直通通地下笔,有难度。不是怕,而是难得写出这场战争的荒唐和惨烈。所以我想,大概是“实写”不如“虚写”好。   怎么个“虚写”呢?我却想不出办法。比如,一开头“主公言出令三军”,改为“乾纲独断令三军”,是否就“虚”一些呢?我也说不准。至少当时是政治局都不同意的呀!就是他一人决定的。只不过用了“中性语言”罢了。后面,典型的事件太多了。除了“鸭绿江、上甘岭”之外,战死、冻死、俘虏……人财物力的损失,难以胜数。诗中怎么表现?还有,联合国那个决议,要不要写?后来又有中美友好 ,朝鲜反目……真是难上加难。总之要写得人人心中所有,人人笔下所无,才是“铁笔“。 可能我想多了。这样直写,其实也是一种写法。何者为佳?仅供参考。彭明道 1.21

读彭公诗赓和一律
(修改稿)1.21
英明独断发三军,弛骋疆场百万兵。
五圣山前尸垒垒,大同江畔血腥腥。
龙之国度伤元气,金氏祠堂刮忤风。
多少妻儿慈母泪,万千孤冢向黄昏!
(首句或为:是谁传令发三军?)
后记:有未定稿呈彭成二兄请教。彭兄复示,言之有理。拙笔那堪铁笔比,欲达虚境,于我难矣哉。反复修改,成此一稿,仍差强人意。不辟现丑,聊供一哂。以为如何耶?
明道复示:邓老,读三稿,十分感佩!我前面写下那段话后,也在想这个事,如何才能“虚”起来?我实在无能,读完此稿,觉得好些了。但“伤无气”与“刮忤风”,还是太实。不是“史笔”。另,“驰骋缰场”不确,只要打仗,均可用。不是“特指”。因此,我还是沿着我的思路,雌黄几句:
1,第二句改“半岛纷争百万兵”,就是特指了;
2,颈联改“旌旗斗转荒唐戏,敌友星移走马灯”,就虚起来了。脱离了“伤元气”之类的实写,说明历史在不断变化。那场战争,内涵实在太大,教训实在太深,要写的东西实在太多。哪里是一首律诗的容量?不知你老意下如何?
读彭公诗赓和一律
是谁传令发三军,半岛纷争百万兵。
五圣山前尸垒垒,大同江畔血腥腥。
旌旗斗转荒唐戏,敌友星移走马灯。
多少妻儿慈母泪,万千孤冢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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