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 冒辟疆著作《红楼》

王中陵

丁建国
《红楼梦》研究之三
冒辟疆著作《红楼》 (2018-02-08 18:30:14)
冒辟疆，明末贵公子，江南大才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园林建筑，茶酒药食，无不精通，可谓艺术全才。对冒辟疆来说，人生，艺术，二而一，一而二。
同时，冒辟疆是中国第一流语言大师。他可以游戏一般，将古代美女名字信手拈来，嵌入诗中，天衣无缝，做成一集《红楼梦》风格的《集美人名诗》，使人读后满口芬芳。
在《红楼梦》创作中，冒辟疆命名艺术之高超，令人叹为观止。
其中一点，是任何人，专家学者也好，普通读者也罢，都决然不能无视的：这位杰出语言大师，以苦心孤诣的拟名，让条条线索，指向冒氏家族；让条条路径，通向冒府和水绘园。
而且笔下自然巧妙，左右逢源。让你浅读浑然不觉，深思拍案惊奇。
举例申述如下：
1三个姓氏
贾、曹、冒：书中人物，书上作者，书后真人。字形全然一样。都是上下结构，上横下竖。偶然吗？非也。
关于贾冒，无须多说。贾者，假也。冒者，假冒也。一个文人喜欢的谜语，流行江南：谜面冒辟疆，打一句杜诗，谜底是“自云良家子”。朋友都乐以“良家子”戏称冒辟疆。严绳孙为悼念冒辟疆而填的《菩萨蛮•托兴》四首，两处用此典：第二首里“君恩自古如流水，梨园又选良家子”，第四首里“可怜心独矢，自炫谁家子”。
附带说一句，第四首写冒辟疆创作《红楼梦》，简直太过明显：“金钗钿合知何许。绿章红泪辞偏苦。岂必九重知。传看出众时。可怜心独矢。自炫谁家子。龋齿复啼妆。折腰伊太狂。”好多人由此认为《红楼梦》为严绳孙所作，乃不知道此典也。可叹！
关于曹冒，我曾于2015年10月作七律：“乡人考证，乡贤冒辟疆乃红楼梦真作者。一经发布，网络喧腾。余亦惊喜而系心焉。昨夜忽梦高人语余，雪芹之曹，乃董首冒身之合体也。曹者草声冒韵也。董姓，俗谓千里远，草青青。草声冒韵，冒子深意藏焉。言之凿凿，不容置辩。天风浩荡海扬尘，终得东皋解梦新。瞻仰朱楼思玉女，徘徊水国识痴人。情刊石上泪千滴，梅影庵头月半轮。 董冒成曹知有意，魂灵相伴万年春。”
此再说两点。吴梅村《题董姬宛君小像八绝句》其一：“射雉山头一笑年，相思千里草芊芊。偷将乐府窥名姓，亲击云璈第几仙。”（《冒辟疆全集》1126页）
“相思千里草芊芊”句证明，以草代董，不是后人推测。
那么为什么不叫草雪芹，而要改为曹呢？因为草不成姓。著名现代剧作家曹禺，本名万家宝。他拆开万姓作笔名，得草和禺，因草不成其为姓，故改曹。曹禺就此诞生。此可类证。
有人说，曹乃曹洞宗之谓也，以纪念盟友合作者方以智。此成一说。但是。曹雪芹和董青莲（小宛字）以及书中人林黛玉，关系太紧密了，不容拆开。雪芹，青莲；雪芹，黛玉。对应严谨，无可置疑。
林黛玉是董小宛的化身，那么贾宝玉必然是冒辟疆的化身。曹贾冒，乃是草（原始字形乃两棵小草），林；贾，冒。
2贾政
林黛玉上文涉及，此从贾政说起。
贾政的名字，来自冒辟疆的高祖冒政。
《明史．列传第七十四张鼐传附冒政传》：“冒政，泰州人。鼐同年（成化）进士，历官右副都御史，巡抚宁夏。守官廉，刘瑾觊贿不得，遂假辽东事逮之，罚米至三千石。瑾诛，复职致仕。久之，卒。”冒政，是冒氏家族声名显赫，光彩照人，彪炳史册的第一人，故而冒辟疆以其来名贾政，家族纪念之意甚明。
当然，贾政的外形到性格到行为来自冒辟疆的父亲冒起宗并祖父冒梦龄。
冒起宗，字宗起，号嵩少，崇祯元年进士，官至左良玉大军监军，山东按察司副使，督理七省漕储道。效法包拯，言出法随，天性耿介，刚直廉洁，居官数十年，行贿请托无人敢入，官端州时不取一砚，人讥“笨伯”。入清不复仕，与长子冒襄并以气节文章名满天下（详见陈维崧《中宪大夫嵩少冒公墓志铭》）。
冒梦龄，字汝九，号元同，万历年间以选贡历江西会昌、四川酆都知县及云南省宁州(今云南华宁县)知州，称宁州公。天启三年，因不满朝政，自宁州“拂衣归”。冒辟疆以长孙得宠，两岁被从如皋接到江西会昌，十岁到四川酆都。陈维崧说：“宁州公者，素性卞也，且以严见惮。”
严课之下，冒辟疆读书比贾宝玉还要苦。因而造就一个神童：“两岁涉四方，十二称文章。束发侈交接，鸿巨竞誉扬。”（冒辟疆《五古．赠别陈则粱兄》）
综上可知，贾政的名字，寄托着作者对冒氏家族几代贤祖的怀念与追崇。
3贾元春
元春，元芳。元，第一也。芳春相连也。轰动一时的“芹溪书箧”，上刻有兰花，旁题两句诗：“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这书箧现已被证明乃冒辟疆之物。“花国第一芳”，元芳也。
苏元芳出身官宦，乃中书舍人苏文韩的三女儿。苏氏能画，有画作存世。苏元芳嫁入冒家，一直到去世，表现出来的就是沉稳、高贵、雍容、和煦和贤孝、慈爱、节俭、精细。这在冒辟疆《祭苏孺人文》和《影梅庵忆语》中有详实的叙述。这一切，在贾元春身上得到充分体现。苏元芳是冒家家务掌管人，于是《红楼梦》中贾元春成了凤藻宫尚书。据说，苏元芳比冒辟疆长两三个月，于是，贾元春成了贾宝玉的姐姐。
4史湘云
史湘云，乃为李湘真写照。
看名字。李史同音，真云邻韵，而湘字居中。史湘云，百分之百为李湘真也。人物形象，此不细说，详见拙作《“永恒之女性，引领我们走”——冒辟疆著作《红楼梦》中几个女性形象的原型试证》。
5妙玉
妙玉的原型乃吴蕊仙。这也已为许多人所考证。
我想强调一下的是吴蕊仙名琪。蕊仙应该是她的字或者号，来自琪花瑶草的典故。琪的另外一义是珍异之美玉，也就是妙玉。他不赘述，详见《原型试证》。
6邢岫烟
乍听说邢岫烟命名来自陈圆圆的结论。一般人会本能的拒绝。一邢一陈，一雅一俗，哪里跟哪里？
此乃邢岫烟名字构思之艺术魅力所在：宛曲，雅致。
陈圆圆本姓邢，因家贫从小被卖给陈家戏班，改姓陈，寓居南京秦淮，与董小宛同为“秦淮八艳”之一。
冒辟疆《影梅庵忆语》记述第一次见陈圆圆的印象：“其人淡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这段描述，准确的说明了邢岫烟名字之来历。
既拟出一般人不会注意而只有冒辟疆自己知晓的“邢”姓，其名又来自冒辟疆对陈圆圆之美的独到观察和欣赏。这就既体现了冒翁手段的宛曲，又体现了冒翁情怀的风雅。
7大如州
《红楼梦》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写到：
“……士隐只得将田庄都折变了，便携了妻子与两个丫鬟投他岳丈家去。”
“他岳丈名唤封肃，本贯大如州人氏。”
一般读者不会注意。其实，这命名，又是安设了一个重要密码。
“大如州”者，有两读。一读，“大”之“如州”。一读，“大如”之“州”。
先看“大”之“如州”。“大”又读“太”，同“泰州”之“泰”。暗示，我之本贯乃扬州府泰州如皋人士也。
再看“大如”之“州”，“大儒”之“州”。这是告知读者，此乃产生过天下大儒胡安定先生的如皋也。北宋大儒胡安定，乃真真确确的如皋人士也。
读者诸君，当你读出这一层隐藏的意思时，有没有看到冒辟疆在对你得意的微笑？
8会芳园
且看第十六回《贾元春才选凤藻宫 秦鲸卿夭逝黄泉路》写建造大观园的几段文字：
“贾蓉先回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叔叔才回家，未免劳乏，不用过我们那边去，有话明日一早再请过去面议。’贾琏笑着忙说：‘多谢大爷费心体谅，我就不过去了。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且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若老爷们再要改时，全仗大爷谏阻，万不可另寻地方。明日一早我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主。’贾蓉忙应几个‘是’……
次早贾琏起来，见过贾赦贾政，便往宁府中来，合同老管事的人等，并几位世交门下清客相公，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察度办理人丁。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
贾政不惯于俗务，只凭贾赦、贾珍、贾琏、赖大、来升、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插摆布。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裁花，一应点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贾赦只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有话说，便传呼贾琏、赖大等来领命。贾蓉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贾珍、赖大等又点人丁，开册籍，监工等事，一笔不能写到，不过一时喧阗热闹非常而已。暂且无话。”
在这里，“会芳园”这个俗气而又不起眼的名字出现了两次。
请注意，意义重大。
孤立考察，“会芳园”就是汇聚百花的花园。什么风雅含义也没有。以冒辟疆这样大才子，这样精通园林艺术的隐逸人士，拟出这样俗气的名字，不是不好理解吗？错也！
冒辟疆强调的就是这个“会”字。“会芳园”，乃吾之水绘园也。
有人会说：水绘园的绘，绘画之意。这是外行，不懂如皋冒辟疆水绘园。绘者，会也。水会而景生，水会而景活，水会而景清，水会而景秀。先会，后绘。
“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后有一甲戌侧批：“园中诸景，最要紧是水，亦必写明方妙。余最鄙近之修造园亭者，徒以顽石土堆为佳，不知引泉一道。甚至丹青，唯知乱作山石树木，不知画泉之法，亦是恨事。脂砚斋。”
结合这段脂批读小说，你不认为，这是冒辟疆冒丹书父子两人坐在水绘园里边谈笑边信笔写来吗？
当然，水绘园确实小于大观园园。可是，冒辟疆是在进行文学创作。他动手了。“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再加上前文“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凭空而来“三里半大”的土地面积，够了没有？
最后告诉诸位，脂批中一句“亦必写明方妙”，确实妙不可言。一是写出了我冒辟疆的园林审美趣味，二是写明了大观园就是我冒府的水绘园。
突出的就是水“会”。天下独一，水绘园。
9宁国府东府荣国府西府
我先引用一下冒氏后人冒舒湮解放初看到的冒府残破面貌吧
“冒家巷街西的香俪园是先生一生居住最久的地方。我童年时代曾就居于此，至今还有印象。大门朝东，北至学宫北巷，南邻周家，西迄东云路巷，纵横均达一百公尺左右，范围约一万平方公尺，有屋百余间，大都明代嘉靖建筑。故宅分南北相连的两个部分，入大门后白色四扇屏门中间镌有林则徐手书楹联：‘谢安子弟佳难得，廋信文章老更成。’这副对联是我父亲得之于他的外祖周季贶先生的。入屏门，有南北通道长约三十公尺，屏门后有垂花门（二门）。进垂花门，见一院落，北边花坛所种海棠传为小宛夫人手植。南有庞大栝树凌空盘曲，因树倾斜西向偃仆屋睐檐，树干下以巨木撑持。正中大厅广六楹，即名著一时的‘得全堂’，枋间高悬董其昌手题的堂名匾额（此匾在沦陷时期为日寇驻军掠去运往日本，水绘园另有‘得全堂’一匾笔迹已失真，系复制品），地面铺水磨方砖（通称金砖）。厅正面列紫檀茶案，陈列我父亲后置的乾隆时西洋进贡的巨型自鸣钟两座，系故宫物。我记得其中一具，罗马字钟面上端绘有日月星辰转盘随日夜轮转，按不同时辰发出更鼓声。厅四周散置紫檀大理石桌、太师椅和兰花瓷墩，以备客座。先生在家业全盛时期曾蓄有昆曲家班，常在得全堂演剧以娱宾客。他的家班在当时极负盛名，是阮大铖的旧日戏班，阮死后由冒收容，携归如皋，伶童最擅演阮的传奇《燕子笺》。陈其年曾作《望江南•寄东皋冒巢民先生并一二旧游》词十首，其三有云：‘如皋忆，记坐得全堂，几缕椒鸡闲说饼，半瓶花露静焚香，弦索夜枨枨。’陈确庵的《得全堂夜宴记》谓：‘客有称《燕子笺》乐府谱自怀宁（阮大铖）来者，因遂命歌《燕子笺》，回风舞雪，落尘遏云。……’‘越一日，诸君招余，复开樽于得全堂，伶人歌《邯郸梦》。伶人者，即巢民所教之童子也。徐郎（紫云）善歌，杨枝善舞。有秦箫者解作哀音，每一发喉，必缓其声，以激之悲凉，仓兄一座唏嘘。’又佘仪曾《往昔行序》云：‘己未（康熙十八年1679）重阳之夕，于得全堂看演《清忠谱》剧，乃五人之墓事也。巢民叹曰：诸君见此，视为前朝古人，惟余历历在心目间。’同年，王士祯（渔洋）特携尤侗的《黑白卫》来皋访冒，仝观冒氏家童演出。到了乾隆年间，冒氏家班伶人或死或散，即存者亦皤然老翁了。其时，族人冒春荣（含山）有《水绘园歌人金菊诗》云：‘水绘名园久已芜，酒旗歌板小三吾。此时白发谈天宝，弦断琵琶烛泪枯。’又云：‘燕子春灯阮大铖，当年顾曲恨难平。紫云已去杨枝死，对尔犹然见老成。’金菊是冒氏家班后期的伶童，此时亦如白头宫女话天宝遗事了。辟疆先生卒于康熙三十二年（1693），春荣之诗所谈往事，上距得全堂盛况已越半个世纪了。
得全堂之北有小楼曰‘陈楼’，是当年陈其年居住处，由朱古微补题额，楼下遍种白秋海棠。
得全堂后有火巷，分隔前厅和内宅。入三门，又有庭院，正厅名‘拙存堂’，壁间悬挂天青缎彩色丝绣山水四幅屏，梁上并粘有慈禧的‘御笔’红地金绘龙凤纹大‘福’字，均系我父购自清宫的旧物。拙存堂左右耳房连同厢房都是住宅。拙存堂后为‘凝禧堂’，自成院落。南出是另一组庭院住宅，正厅名‘五美堂’。堂南首入一小院，有楼名‘艳月楼’，即小宛夫人所居。五美堂后是‘别有园’旧有陈眉公题额，园有泛雪斋、西堂、瓷香斋、对山亭和回廊诸胜。园中桂与腊梅皆五百年物。最西邻东云路巷的五间建筑名为‘妙香居’，有多宝橱，陈列古玩器皿。如今所能及见的，仅园中土阜上的孤松了……”
我因为常讲高中课文《林黛玉进贾府》，特别熟悉贾府建筑，读到这篇文章，当时就十分吃惊。
再看看冒廉泉先生拈出来的贾府冒府园林房舍名之对照（前贾府，后冒府）：
荣禧堂——凝喜堂，水月庵——香雨庵，含香阁——染香阁，浣葛山庄——悬靁山房，梨香园——香俪园，潇湘馆——湘中阁。
这是巧合吗？请回答。
10贾环
贾环，家患也。家族中的祸患。
这名字对应的是冒辟疆的庶出弟冒裔。
先进行文字学考察。裔者，一、衣服的边缘也，引申为土地的边缘。二、子孙后代。就其第一义，也就是环。环岛，岛之四环。环村，村之四边。这里的环，不就是边缘吗？
再看冒家家史。冒辟疆有庶出弟冒褒、冒裔两人，冒裔小冒辟疆三十九岁。康熙十五年，冒母马恭人病卒，二十七岁冒裔在舅氏教唆之下，突然发难，扬言冒辟疆曾有“通海”行为，借它故讼之。“不得已而狱事起，遂以绝代之文人日携两子谷梁、青若，匍匐于公府而不以为怪，且隐忍郁抑，有不敢不言，不敢明言之故，非仰而呼天则号泣呼父母耳”，“先生之命危如一发”（许承家《冒先生七十一寿序》，《冒辟疆全集》832页）冒辟疆叹道：“岂知亲串间，隐祸发桑梓。”（冒辟疆《寒食哀怆诗》）幸亏亲友调停，冒裔等也只是谋取钱财，案情方得缓解。地方因事过多年，劝冒襄让步，立即“移家江南”，“居于吴门”。直至十七年夏才重返如皋。十八年（己未）冬夜得全堂旁的染香阁与宝彝楼失火，“六十年数万金鼎彝书画，平生目力心力物力所竭爱者，一夕灰烬”（顾炜《与冒巢民先生书》，《冒辟疆全集》1015页）。十九年秋，有人“遣族少之不逞者，携刀潜入巢民室刺之，赖青若与一婢以身力格，青若披四创，婢肠出，获免，执某诣官讯之，词连巢民弟，法当并坐，将傅爰书。巢民复哭白当事，乞从宽典，置勿问。”（王弘《冒巢民先生七十有三寿序》，《冒辟疆全集》836页）。继而避难海陵半年。
看，冒辟疆晚年家里祸患，皆因冒裔而起。冒裔不就是冒氏家族祸患之源头吗？故而名之曰贾环（家患）。
王蒙猜测：“曹公写任何人都不像赵姨娘母子这样可厌，这样扁平。想必曹雪芹有一个喜嫡厌庶的情结。”假如王蒙知道“曹公”乃冒辟疆，并且知道冒辟疆家世，大概会不再奇怪了，也会不再责备“曹公”了。
以上十条，足以证明红楼梦作者必定是冒辟疆吧。大家以为如何？
文章引用了不少网络资料，一并致谢。尤其要感谢顾启先生，冒舒湮先生和冒廉泉先生。
2016.11.15.